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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家做太子的,还要日日担心皇妹生产啊?父皇把这么大个摊子交到他手上,实在太难为他了。
其实吉庆皇太后死后,他就特别想回封地做个闲王。他当初想争一争这个位置,无非也是为了报仇。
如今仇人已死,他却莫名成了太子。且刚坐上太子之位就开始监国,真就是一口气都没喘过。
萧治重新坐下,翻开成堆的奏折,叹了口气喃喃道,“肩上担子重,只盼父皇赶紧回京主持大局。”
安公公本要退出御书房,听到太子这声喃喃之语,就觉得自家主子心思太单纯了些。
他眼珠子转了转,状似无意,“太子殿下,老奴听了个传闻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萧治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安公公,“你有事说事,别卖关子。实在不想说的,就不要起头。”
安公公欲言又止,“那,老奴还是不说了。”
萧治:“……”
要不是看安公公年迈,且对他忠心耿耿,就有点想罚跪了。
他瞧着安公公那神色,忽觉事情不一般,沉沉一声,“说!”
安公公喉头滚动了几下,袖中的手指无意识捻着拂尘穗子,终是小心翼翼开口,“前方战事大捷频传,殿下以为这是福是祸?”
萧治执笔的手微微一顿,朱砂在奏折上洇开一点猩红,“自然是福。怎么,你盼着我朝将士吃败仗?”
声音不重,却让殿内的银炭都似冷了几分。
“老奴不敢!”安公公的腰弯得很低,不敢看主子的眼睛,硬着头皮道,“可主帅是驸马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萧治搁下狼毫,白玉扳指在案几上叩出清脆一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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